“哎喲,大蜜斯的丫……!”
“瞪甚麼瞪,你個刁奴另有理了不成!將蜜斯氣得心口痛,竟然還敢痛恨的瞪蜜斯,的確不知死活!”
那婆子摔了個四腳朝天,雨傘被冷風吹落在地,瀝瀝的雨點直接澆在她的身上,整小我狼狽不堪的趴在地上嚎叫。
正在埋頭堂等著淩依依來存候的老夫人,非常不悅的問著身後的周嬤嬤。
淩依依坐著肩輿先去了三夫人的湘院,如同昔日普通去晚了,淩雪柔早已去請過安,三夫人也早帶著她去了老夫人的埋頭院。
淩依依在湘院冇有見到人,當然也就冇有出來,直接讓人抬著肩輿去了埋頭院,向老夫人存候去了。
“內裡是如何回事?”
周嬤嬤還未走到院門,便聽到大蜜斯的痛呼聲,另有丫環們大聲的詰責聲,安撫聲,立即加快了法度,神采略顯鎮靜。
“心口,本蜜斯的心口好痛,定是被那刁鑽的婆子給氣的!”
周嬤嬤正在幫老夫人敲背,聽到問話立即從老夫人的身後走了出來,朝老夫人恭敬的行了個禮。
惠蘭站在肩輿旁,嚴峻的翻開肩輿的視窗朝內裡望去,“蜜斯,你如何了,你那邊痛呀!”
“嬤嬤,不好了,大蜜斯在埋頭院外,被看門的婆子給氣病了,看模樣非常不好,傳聞,已經派人去請杜府醫進府了!”
隻見寬廣的肩輿中,大紅色裘衣的淩依依,雙手緊緊的捂著心口,用一根綢緞綁著秀髮的腦袋,斜靠在肩輿的內壁,慘白的小臉皺成一團,薄唇不斷的喊痛。
“大膽刁奴,見到蜜斯來此,不可禮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出言諷刺,該當何罪!”
鐵蘭看墨蘭一腳有力,抬腳實實在在的踹向那婆子的胸口,直接將撐著傘的婆子給踹倒在地,跌落於滿地的泥水當中。
周嬤嬤心中頓時一驚,這大蜜斯在埋頭院被守門婆子給氣病了,這可不是小事呀!如果傳了出去,還不讓人說是老太太的主張,那老太太不就被人冠上逼迫孫女的名聲,這可千萬不可。
墨蘭和惠蘭跟在肩輿前麵,臉上都有些憤恚,卻又無可何如!
淩依依帶著鐵蘭三人,坐著府中的肩輿,一起去了老夫人的埋頭院。
“來就來了,吵吵個甚麼勁,一點女兒家的矜持都冇有!也不曉得你是如何看出她的好的,我看,她跟之前一樣,底子就是不知改過之人!”
“哎喲,本蜜斯的心口好痛呀!哎喲……”
周嬤嬤跟春蘭謹慎謹慎的俯身施禮,雙雙吃緊的後退兩步,倉促忙忙的回身跑出埋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