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因而走到了。
“宮裡新進了一批漠北進貢的藥材,你去看看有冇有你需求的。”
顧卿卿聽了這話,無語至極。
“啊?”顧卿卿一時候冇有反應過來,“漠北進貢的藥材?或許有能用的吧。”
“回溯之毒,攻心,隻是一場夢罷了。”
她們這幾天並冇有從蕭景珩房間的門出去,而是在王府的另一邊,一個無人的小院子。
俄然,仇行舟開了口。
時候很快就到了早晨,顧卿卿細心翻看著江黎黎從皇宮裡帶返來的“寶藏”。
恨意在心底伸展。
顧卿卿帶著江黎黎,跨上馬車。
冊頁早已泛黃,因為用的是木質箱子,紙張還帶著些許潮濕的氣味。
顧若楚冷聲一笑:“嗬,這就是你跟我說話的態度嗎?我好歹是一個側妃,現在殿下走了,王府的仆人就是我,你竟然還敢在我麵前號令,膽量是不是太大了一點?”
本來,不管是攝政王在或者是不在,她都鬥不過顧卿卿。
顧卿卿看著條記裡的記錄,犯起了難。
“夫人,仇院使來找您了,說是要讓您一起進宮去。”
……
這幾天柳映和驚風都隻服從顧卿卿的號令,把她這個名正言順的側妃不放在眼裡,實在是讓人可愛。
“卿卿,這裡!”
一張張的翻看去看,終究在最後幾頁內裡,找到了想要曉得的東西。
她用帶著些許鎮靜的聲音說道:“或許,蕭景珩有救了!”
“蕭景珩,你這把玩的還真是有點大啊,又拿命去賭,你嫌本身命太長了是不是?”
這句話說了和說冇甚麼辨彆,難怪當初本身隻是模糊記得日記中有提到過,本來內容竟然是如許的,實在是有些讓人咂舌。
這幾天內裡,顧卿卿也查出了蕭景珩為何中毒還能活著,多年前她有贈給他們兄弟倆避毒丸,吃了能夠不受常見毒藥的擾亂,是以,他一息尚存。
放藥材的處地點太病院最深處。
既然要玩,那就要玩點刺激的。
“心疾?”
現在的王府,隻能有她一個女仆人。
顧卿卿的癖好,就是將各種東西都埋起來,等哪天想起了再挖出來,也不乏是一種興趣。
那年她覺得本身這一輩子都要在宮裡餬口了,以是在宮裡的很多處所都踩了點,藏一些首要的東西。
帕子還帶著熱氣,連帶著蕭景珩的肌膚都有了些溫度。
顧卿卿接過醫內行裡的帕子,悄悄地給蕭景珩擦拭著暴露來的肌膚。
手裡的湯婆子很暖,馬車裡也是很暖,這幾天都冇有睡好覺,在馬車的顛簸下,她竟然有了一絲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