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望向舞台的方向,四周不知甚麼時候已經被紅色的紗布從房頂給圍裹住,操琴的人若隱若現的讓人隻感覺奧秘極了。
待劉子浚重新入坐以後,紅衣女子從桌子上拿起了酒杯和酒壺,重新為劉子浚斟了一杯酒,纖纖玉手悄悄遞上,眼中儘是含混的情素。
“花媽媽啊,我明天另有事兒就未幾留了,改天再來啊。”劉子浚當然清楚明白花媽媽留本身的目標。
在女子開口說話後,劉子浚才終究從震驚中驚醒了過來,臉上立馬規複了那抹玩味的笑,盯著紅衣女子柔聲說“那裡,倒是女人的仙顏實在將鄙人震懾了,纔不免有些失禮了,還望女人末笑。”
跟從著翠花一起上了二樓最末端的一間配房內,劉子浚剛在酒桌前坐下,門外便響起了叩門聲“公子,我家柳女人來了。”
“劉公子公然是聰明人!”紅衣女子坐到了劉子浚的身邊,臉上的笑意也跟著稠密了起來,彷彿這場戲愈發好玩兒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