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霸州也在她手上,現在另有南疆的戰事,想來官家現在也是左支右絀的很。
北境雲州的地理位置,易守難攻,不管對內還是對外都是。
“當然不會!”徐又青毫不躊躇地答覆,“殿下的意義是有人栽贓嫁禍?”
徐又青當即明白宋棠的企圖:“殿下,此預言或許真能為殿下博得很多民氣。”
她沉默了半晌:“又青,如果你殺了人,會將佩劍留下嗎?”
宋棠眉頭一皺,這是甚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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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棠點頭,這是天然的,人們向來信天象一說,並且當前官家苛政,不管是百姓還是部分朝臣都想另尋新主。
但,哪有這麼巧的事,又不是大家都會在兵器上刻名字。
“殿下,是真的。”徐又青轉頭對門外喊了聲,“來人,將劍呈上來。”
“冇甚麼。”宋棠捏著信箋,嘴角微勾,“又青,去找十幾個遊方羽士,讓他們對外漫衍天象占卜預言。”
之前問蘇甄和林知彥,他們說是在霸州的兵器庫裡找到的這把好弓箭,特地找打鐵徒弟為她刻上名字。
元榮神采陰沉地盯著案前的密報。
公然有暗格!
宋棠內心出現疑慮,她怔怔地看動手裡的弓箭,一個動機在她腦海中閃過。
徐又青愣了一下:“如果是陽謀呢?”
她雖說是女子,但血緣純粹,而官家之前就有販子傳言說是篡位即位,此番借天象,將民氣攏在手中,那麼她的勝算便多了幾分。
這也證明瞭,她手上的這把弓箭,是慕長蕭給她的。
徐又青固然不曉得宋棠要做甚麼,但還是依言照做。
宋棠微微點頭:“慕長蕭此人雖心狠手辣,但絕對不蠢。”
她之前倒是冇在乎過慕長蕭的佩劍上有字,這麼一想,她倒是感覺她的弓箭極有能夠是慕長蕭給她的。
“臣不知。”慕長蕭語氣還是安靜。
她拿出枕頭底下的短刃,對徐又青道:“又青,幫我拿著弓。”
宋棠接過弓箭,細心比對了劍柄上的筆跡和弓上刻的名字,發明字體、粗細雖類似,但筆鋒卻分歧,較著出自分歧人之手。
慕長蕭被侍衛押入殿內,神采倒是安閒。
元榮將桌子上的茶杯砸了疇昔:“裴景源親眼看到宋棠冇死,你還敢抵賴?”
她緩緩展開眼,見徐又青守在一旁,正擔憂地望著她。
不知過了多久,宋棠終究醒了。
她記得本身的弓箭上也刻著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