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童年夥伴（修改後）[第1頁/共4頁]

“彷彿都做錯了。並且字太寫得丟臉了。”曉玉嘟噥著，部下擦得更帶勁兒了，功課本上的字真是醜得難以見人了。

曉玉眯著眼睛看著她，怔怔地看著她。

“你功課做了很多啊，擦了乾嗎啊”劉璐璐蹲在她身邊，奇特地看著她的功課本。

彷彿她已經看破本身是來到這個時空的不速之客，冒然突入了彆人的範疇。

曉玉之前看過奶奶年青時候的相片，泛黃的相片上，奶奶穿戴一件素色旗袍，短髮燙成了一個個波浪的卷抿在耳後，額前的劉海向後翻卷著成一個文雅的弧度，臉上的神采清冷，坐姿筆挺矗立，端莊文雅。

“在那之前呢？”奶奶問。

“不去哪兒。這是我姨婆給我寄來的新衣服，明天第一次穿。”劉璐璐說著拉著裙襬對著曉玉轉個圈，“都雅吧？是香港寄過來的呢。我姨婆信上說，今後會常常給我們都雅的衣服。”

諶曉玉依言伸開了嘴巴，奶奶取出她口裡的體溫表，對著燈光看了看。

諶曉玉傻乎乎地看著一個白鬍子老頭子背動手，邁著四方步，一步一步向本身走來。

第二天一大早，曉玉吃過早餐，老誠懇實地端了一張方板凳和一張小板凳，在榕樹的樹蔭上麵寫功課。

“字醜怕甚麼，人不醜就行了。”劉璐璐說，從襯衫口袋裡摸出一個小圓鏡子，對著光，孜孜地撫弄額頭上的劉海。

她翻開書包，翻出“諶曉玉”的暑假功課本，看著那上麵鬼畫符普通的筆跡，微微搖了點頭。

“是爸爸送我來的嗎？”曉玉說，“我記得是爸爸送我來的。”實在這也不是她影象中的，是諶文輝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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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哭，彆哭。大夫說現在還不能去，等能去了，爸爸會來接你去看的。不哭啊，再哭奶奶要不歡暢了。”奶奶拍著她的背，“從你剛生下來就在奶奶家了，你是奶奶一手帶大的啊，這裡不就是你的家嗎？奶奶最疼的就是你了。你哭成如許，是不喜幸虧奶奶家了？”

竟然一夜無夢。

曉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折騰了一會兒，聽得奶奶在低聲感喟，她內心曉得白叟家內心沉悶，想開口又不曉得說點甚麼，腦筋昏然，眼皮子打鬥，最後隻口齒不清問，“奶奶，你還不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