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林閉上了眼睛,一顆狂躁的心,垂垂地溫馨了下來,口腔裡是女性芳香的氣味,舌尖是那潮濕暖和,手裡觸摸著溫軟光滑的肌膚……一股熱流直奔下腹,身材的某個部分,已經號令著蓄勢待發,堅固如鐵……
“滾蛋。”顧曉林肩膀一頂,重慶被他撞了個趔趄,“你特麼給老子滾蛋,你覺得你是誰,來管我的事情,我奉告你,我早就看你不紮眼了,彆把老子惹急了。”
宋見此景象,回身要跑,卻一把被顧曉林拉回了懷裡,他雙臂一緊,將宋箍在懷裡,滿口酒氣的臉就湊疇昔,嘴裡喃喃地說,“我活了這麼大,每天把腦袋彆在褲腰上,隨時隨地冇命,卻親過一個女人,明天我就要嚐嚐女人的滋味……”
嘩啦一聲響,玻璃大門轟然倒地。
基地憲兵分隊的四個帶著紅袖章的糾察出去,一把拉開了還在激吻中的顧曉林。
路重慶的神采陰沉,卻冇說甚麼。
“重慶……”宋眼淚都要下來了,求救似得看著路重慶。
“另有路重慶,他是連長,是顧曉林的下屬,在那種場合如何不想體例禁止?他是打不過路顧曉林,還是不想禁止看熱烈啊?”
“是,首長。”
半夜半夜,月高風黑,一個喝醉了酒的特種兵在基地病院的急診室砸門。
“他是真打不過顧曉林。”周遠低低地說。
驚奇得麵麵相覷,誰膽量這麼大跑到基地病院來肇事?
周遠:“首長……”
顧曉林看著他們,嘲笑道:“你們都******彆過來,老子是來找宋護士的,與你們冇乾係。
路重慶扶住了牆,氣得直喘氣:“顧曉林,我號令你歸去。”
宋本能地側臉避開,討厭隧道:“你乾嗎啊。”
他沉浸在這感官刺激裡,認識垂垂恍惚,隻想把這懷中的女人更緊更深地嵌入到本身的身材裡。
宋掙紮地剛要叫出來,恰好被他撬開嘴角,長驅直入,攻城略地。
“地痞。”
又是嘩啦一聲,彆的一塊玻璃被砸碎了,
顧曉林仍然閉著眼睛,還在恍恍忽惚中。
桌上的茶缸砰砰地跳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