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幾個公司股分,你一向都冇有措置?”沉默了半晌,路重慶問道。
不曉得過了多久,諶曉玉漸漸地用力抽回了手指,輕微咳嗽了一聲:“我比來也想和你說這些事情,我們抽暇去把本來的贈與和談打消了,現在有些事情還得我去措置,我也冇偶然候,本來那些贈送就是為了你在軍隊便利,才掛在我名下的,現在既然都如許了,不如你再找個信得過的人。”
“感謝嘉獎。”諶曉玉不緊不慢地說。
路重慶敲了敲桌子,嘖嘖兩聲,道:“看來你還真的不是普通的缺錢啊,為了找錢,甚麼乾係都找了啊,一會兒是搞工程的,一會兒是搞投資的,還招惹了活鬨鬼,你倒是越來越出息了。”路重慶從褲子口袋中摸出了煙盒,抽出一根菸,彈了彈,塞進了嘴裡,撇著嘴唇,挖苦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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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我們之間就不是信得過的人了。
“既然缺錢,為甚麼不把那些措置了?”路重慶沉著聲音問,語氣中冇有流暴露任何的情感。
“即將?”路重慶哼著反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