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重慶笑了笑,又問道:“對了,你對我的傷口環境體味了嗎?”
這兩個是其他部分的,傳聞在基地病院已經呆了兩個多禮拜,各項查抄都做過了。都冇查出甚麼弊端來,隻是這不舒暢,那兒難受,一傳聞要去軍區病院醫治,都鬨著要過來做更加全麵的查抄。
“是啊,程度好的大夫也不到我們這兒啊。都是些赤腳大夫才分了來,要不然就是在黌舍裡犯了錯吧,看看。我們基地病院,都是些甚麼人。要不是專業有題目,要不然就是品德有題目,歸正冇有個好的。”
等那一撥人走完了,他問葛玨,“如何又是你?”
“齊大夫,我的心臟老是撲通撲通地跳,跟擂鼓一樣,這怕不是得了甚麼心臟病吧,如果得了心肌梗死,我在路上報銷了……”
但是事不關己,他也不想多囉嗦。歸正路上有人說話,固然呱噪,但是不孤單。
路重慶心煩,起家推開包間的門出去。
“我們這些人如何了?給齊大夫受過罪?”路重慶含笑道。
葛玨看著他,:“你覺得我喜好服侍你?是你本身不爭氣,老是落到我的手裡。”
陰陽怪氣,指桑罵槐。
“……那是你們這個破病院大夫程度差,要不然我也不消去軍總了,還坐那麼長時候的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