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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遠與顧曉林都長舒了一口氣。

陽光恰好，風和日麗，大榕樹下的綠蔭遮住了半邊測驗，那一身病號服也能穿出風騷俶儻的姿勢。

周遠拿出了指導員的架子，語重心長地說。

路重慶哼了一聲，睨著他。“冇看清楚？那你應當查抄目力了。”他轉臉看著周遠：“我記得我們軍隊有規定。目力分歧適夜晚田野作戰要求的，得調崗，是吧？他這目力是不是得查一查啊？”

為甚麼諶曉玉會瞞著本身……他想著，內心泛酸了。

不是親戚嗎？他姑父是她的叔叔，如何能不算親戚。

“你說曉玉？”楊暢歎了口氣，霸道地說，“她的事情我們一會兒再說。不可，你得先給我說說你是如何受傷的？”

“……”

周遠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啊，你這是害人呢。”

“重慶？”楊暢一驚，立即就復甦了，“你如何樣啊……我有陣子冇聽到你的動靜了，如何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