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想的一樣啊,她這麼年青就有如此設法,還怕今後不成大事嗎,當然讓她參股了。”
諶文輝與鄧紅梅相互對視了一眼,都沉吟著默不出聲。
諶文輝挑了一挑眉,“你的意義是?”
恰好現在要建立辦事處,鄧紅梅現在懷著身孕缺個幫手,曉玉做任何事情都很當真,讓她過來幫手是最好不過,如許分身其美,現在,她提出入股的設法,倒是出乎他們的料想。
諶曉玉笑了笑:“投資有風險,入市需謹慎,這個事理我懂,不過我是想啊,既然是叔叔嬸嬸信賴過我,這個項目又是方纔啟動,那就我們同心合力去做,我的力量固然微薄,可還是想和你們捆綁在一起,如許大師風險共擔,好處共享,更有乾勁。這是我的設法,不曉得叔叔嬸嬸能不能同意?當然,如果你們分歧意,我也會在這幾個月裡幫著嬸嬸一起打理公司的事情,這點你們放心。”
諶文輝又問:“你是不是學汗青文博專業的?”
“前提?”諶文輝一愣,隨即笑道,“人為嗎?這個好說,你說多少就多少。”
她曉得如許做有點焦急了,諶文輝能夠不太瞭解,但是遵循她對局勢的判定,目前這類貿易公司是能夠快速賺取利潤的,不投資,是白白華侈了機遇,如果靠本身獨立去建立公司去做事情,那還真的不曉得猴年馬月,現在,機不成失,失不再來,當機立斷,不容躊躇。
鄧紅梅從速將餐巾紙給她,“感覺味道如何?能吃得慣嗎?”
她不但提出了入股,並且連計算的體例都想好了,可見她不是想打工的命,早有了做買賣的設法。
諶曉玉曉得這類生蠔,肉質鮮美,口感肥嫩,在南邊比較常見,但是在他們這裡屬於貴重食材,加上又是在如許氣度的西餐廳食用,更是代價不菲,鄧紅梅特地是她幫點了這菜,可見是情意誠心,因而不再多推讓,謝了一聲,就接過來送入口中,公然,辛辣暗香的芥末味道,刺激得她的眼淚都快流了下來,口中垂垂滿盈著鮮美的餘味。
她這話說得很好聽,卻也留了幾分表示,你們如果分歧意,前麵我也會找到本身想做的事情,當時候我還是要走的。
諶文輝低了頭喝了一口杯子裡的紅酒,潤了潤嗓子,說:“我記得你之前是不是特彆喜好搗鼓那些舊東西,郵票啊,石頭啊,瓷器啊,小玩意的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