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幾人一聽,雖神采間有些不安,卻也是喜上加喜。固然白玉圭上所寫的幾個字讓幾人另有些不安,但想到曰後如若真能以蘇家天下代替成湯江山,豈不是得了那千古王朝之基,必將餘蔭蘇家子孫千百年。
蘇全忠聞言,頓時應道:“高人儘管相問便是。”
“爾等覺得千古帝王基業豈是朝夕間,唾手可得的嗎?蘇侯爺腹中那白玉圭不就是最好的天兆?有了天佑,再有了人助,何愁大事不成?”周成小飲了一口清茶,說道。
竹語一聽,似是放心了些,徑直從芥子空間裡拿了那玉簡練給了孔宣。孔宣也未幾呆,徑直去了。
“也無他,機遇當在青丘山四周。”周成也不坦白,望瞭望門外,徑直說道,“爾等去吧,我承平醫館也該打烊了。”
周成輕笑道:“我豈會與爾等普通見地。”意念一動,倒是揮手間隔斷了醫館與外界的統統聯絡。
“鄙人福緣陋劣,受不得那封侯拜相之事,你蘇家一事,自有異人互助。還須等候機遇便是。”周成微眯著眼睛說道。
周成見蘇護一臉悲慼,倒也有些感到,他但是親目睹狐丫占了妲己的軀體。“全忠,我有話問你。”
周成笑了笑,說道:“圍獵天下君權,不過虎狼之爭罷了。”
竹語望瞭望孔宣,又望瞭望屋後亂石角落裡模糊的人影,微微一歎,好似自言自語地說道,“我真的錯了嗎?”
“敢問高人,西伯侯姬昌有何禁止於我蘇家大事?”蘇護有些不解地問道,“我與那姬昌情同兄弟,豈會壞我大事?”
“君王皆是真命天子,為甚麼還會有王朝更替,天為甚麼不照顧呢?莫不是君王惹怒了天。”蘇全忠一臉迷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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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侯爺倒是多禮了!高人之說倒是謬讚了。”周成回身坐到躺椅上,隨即漸漸說道:“此白玉圭實乃是君王之意味,又顯出如此大道規語,蘇侯爺有這般奇遇,曰後說不得便是那真龍天子,隻是…”
青丘山,孔宣展開緊閉雙眼,掐指一算後,倒是徑直起家來到竹語茅舍前。望瞭望屋後那一堆亂石,他倒是上前拍門道:“師妹,開一下門。”
“我等受教了。”蘇家世人倒是齊齊跪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