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語。我石忠雖比不得上古大神,但也不是那各處普通的螻蟻。我一是教員門下大弟子,二是你名正言順的老公,三是魔界正統魔皇,四是魔界成教一教之主。我四個身份,任何一個都是天經地義,不容彆人染垢!”石忠摩挲著竹語的秀髮,淺笑著道。
石忠溫情地笑道:“小語啊,當年教員慣著你,不逼迫你修道學道,你這道行倒是有些不敷。不錯,教員確切道行之高,足以和五聖對抗。但是,你彆忘了,所謂物極則反,道行越高,受創之下,規複越難。教員想規複,尋那大道之路,不說永無能夠,在我看來,也是如那滄海一粟,緲若微塵!破而後立者,不是冇有,但對於賢人來講,道行的規複,太難了。十萬年了,你可曾見過或者聽過一絲賢人動靜?道之一途,不是你想的那麼簡樸。”
“即便為萬人鄙棄,被仙神所咒,我石忠亦是時候不敢或忘當年教員教誨!外人怕是皆覺得我會欺師滅祖,真是好笑之極!小語你便曉得,固然我們未曾回青丘山祭祖,但哪一年,我石忠未曾在魔界成教停止昌大的祭祖典禮?哪一年我石忠未曾以身膜拜那九九八十一階忠孝梯之路,以示誠懇?我石忠,一輩子不過四個身份,竹語的老公,周成的弟子,成教的教主,魔界的魔皇!任何一樣,我石忠皆不會等閒罷休,正如我當年追慕你普通。”
石忠笑著,微微親了親竹語臉頰,這個老婆,他是不時看,不時愛,月月看,年年愛。
“那我們如何辦?”
“相公,這便是你的不是了。孔宣以教員本命青蓮發令成教弟子,不過是為了祭祖教員罷了。當年教員開講大道於青丘山,那是多麼的功德。我們身為弟子,自當前去拜訪。不然,他們也會在背後,說我相公,魔皇的好話的!”
竹語似是已經想定了統統,也就統統都向著石忠了,當年一死擋災,已經還了孔宣那段孽緣,而石忠,她不想再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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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相公,我信賴你!”
“明天,就是決定我成教興衰之時!也罷,此次青丘山之行,我石忠也就重看同門之誼。孔宣,你若一意孤行,他曰也莫怪師兄未曾點醒於你。”
“小語!”石忠沙啞著嗓子,忍住哭意,回身抱住竹語,緊緊地抱著她,彷彿她就是那展翅欲飛的鷂子,而石忠就要做那根線!
石忠大手一揮,半抱著竹語道:
“唉,我又何嘗不曉得此中事理!教員教養弟子,功德至大,對於我們幾個入室門下,更是親如子嗣。我石忠豈是欺師滅祖之人?我石忠平生,視之為親人者,唯獨你與教員!”石忠振振有詞地說道,語氣中倒是冇有半分躊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