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一而再、再而三對親姐妹下毒手,倒顯得她這個到處保護姐妹,並對秦羽好言相勸的假令媛仁愛仁慈。
話鋒一轉,她朝麥冬使了個眼色。
她再度昂首時,眼紅如兔,“長姐,惜玉還小,她才十三歲,最是率性的年事。請長姐息怒,由我來替她跟長姐賠罪吧。”
“晴姐姐!”秦玉青瑩白的小臉儘是慚愧,“都怪我,若非我,長姐就能從小嬌生貴養,必定比我更加超卓,又怎會經常出錯。”
秦羽豈有不明之理,指著秦玉青道:“李玉青你個獵戶女,到底是誰給你勇氣在我麵前指手畫腳?”
秦羽冇理她,而是偏頭看向秦惜玉,斑斕的丹鳳眼如黑寶石般沉寂燦然:“你看,不管是庶出的,還是嫡出的,我都一視同仁。可秦惜晴說你庶出該死挨我打,看我給你出頭。”
聽到這裡,秦惜玉再也沉不住氣,用力拍打妝台,“讓我出去!”
“長姐,千萬不敢再打人了呀,若教母親曉得如何使得,你還犯熱症呢。”秦玉青趕緊把秦惜晴護到身後,賭下人不敢動她。
“你彆甚麼事都往本身身上攬。”秦惜晴氣道,都給秦羽欺負到頭上去了,還要幫她說話。
她朝白芷和麥冬打眼色。
麥冬打心底對秦玉青又愛又恨,愛她的大師風采,恨的是她過於誇姣,更加顯得主子卑鄙。
“已經到前院知會管事請大夫了,但是一天了大夫還冇來。”
秦玉青一邊安撫秦惜晴,一邊冒充替秦羽找來由擺脫:“長姐是犯熱症燒得含混才犯胡塗,大夫頓時來了,白芷,麥冬,還不快扶大蜜斯去床榻歇著?如有個閃失,莫說你們,就是我們姐妹幾個都擔待不起!”
秦玉青神采微變,氣道:“這些狗主子竟敢欺負長姐,真是不像話,鄭嬤嬤你親身去一趟,快請大夫來。”
秦羽看膩了她們做戲,好整以睱地說:“能夠,跪下給我報歉,今後都彆來招惹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