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亦有人不約而同在小扣桌子,二人一先一後,但節拍逐步重合。
“女郎,小人愧不敢當,小人才疏學淺,小人鹵莽魯莽……小人服從,凡是女郎用得著小人的處所,願效犬馬之勞。”
石大福俄然站起來,他坐不住了,那股威壓到底從何而來?壓得他快喘不過氣,要站著緩緩。
現時若能把握玄清的行跡,她憑著宿世經曆,定能想一個萬全之策,先發製人。
石大福覺得她涉世未深,不知高門裡的彎彎道道,減輕語氣抬高聲音道:“某些內宅鬥爭不比江湖明淨,乃至更加殘暴肮臟,若您是個妾,非論多得寵,主母想發賣您就發賣您,您可要明白其中短長,萬不成鑽牛角尖呀。”
待秦羽落座,號召石大福坐下,見麥冬和白芷立於本身身後,表示她們一塊坐,她們隻好照做,卻如坐鍼氈。
秦羽當真地想了想,接著淺笑道:“不管我能不能飛上枝頭,俠士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女郎,天大地大,一入侯門深似海,還是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