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和我媽守在我兩邊正襟端坐,周時予想過來我這邊,因害怕我悍匪一樣的哥,還在攔路虎一樣的暮江寒,而不敢上前。
特彆周時予,一瞬不瞬的凝睇著我,那種等候和要求,彷彿我能夠決定他的存亡。
婚是必然要離的。
方纔的一席話把周正的前路堵得死死的,凡是他敢再說點甚麼,連後路都會被截斷。
周正明白這個事理,卻還妄圖做個病篤掙紮,“暮總,這是葉周兩家的事,您又何必蹚這渾水?犬子無德做了錯事,我自會管束,不勞暮總檯端。”
大抵在他的內心,歸正暮家他也搭不上,不如把統統的力量都用在葉家人身上,萬一我心一軟,再給他們個機遇呢,那他們不便能夠持續趾高氣揚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