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冇說完,就被阿狗冷冷打斷:“你最好彆他媽打甚麼歪主張,那女的現在還不能動。”
不等兩人爬起來,楊鳴已經衝到門前。
阿狗痛呼一聲,踉蹌後退。
楊鳴將摩托車停在一個冷巷子裡,取下頭盔後,謹慎翼翼地繞到地心引力酒吧的後門。
再加上他對楊鳴也很有些不爽,一時候,歪念開端在腦海中伸展。
阿狗接過煙,眯著眼細心打量了一下這個小弟,不屑地笑了笑:“楊鳴的馬子。”
那人還冇來得及叫出聲,就已經跪倒在地。
“之前給那丫頭喝下去的東西,藥效大不大?”阿狗問道,聲音裡帶著一絲謹慎。
已經斷裂的木棍如同暴風驟雨般落下,一下接一下地擊打在阿狗身上。
楊鳴加快腳步,終究看到了他的摩托車。
幾個喝得醉醺醺的小弟在不遠處嬉鬨,笑聲時高時低。
阿狗聽了這話,內心俄然有些擺盪。
淩晨三點,地心引力酒吧已進入打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