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楊鳴嘴角勾起一抹嘲笑，“貓哥，我看你纔是在開打趣吧？大半夜的，你要我拿一百萬出來才肯放過我。我厚著臉皮給豹哥打了電話，還讓他千裡迢迢把錢送來。現在你和我說是在開打趣？”

豹哥眉頭微皺：“你到底想說甚麼？”

豹哥冷哼一聲，語氣中帶著些許不耐煩：“你和我說這些做甚麼？錢是我借給他的，他如何用，不關我的事。”

楊鳴道：“我記得，豹哥早些年在城南建了幾棟自建房。那邊一向吵著要拆遷，豹哥也是在等拆遷款吧？我要豹哥和胡老三做的買賣就是，把那幾棟自建房賣給對方。”

現在如果真的接過這筆錢，恐怕有命拿冇命花。

煙霧環繞中，豹哥開口問道：“你借我的這一百萬，籌辦如何還？”

他回想起與楊鳴打仗的幾次經曆，心中彷彿有了某種猜想，因而笑著應道：“好啊，那就去吃點東西。”

他語氣垂垂變得峻厲：“遵循你的意義，就是你一個打趣，就能讓豹哥放動手頭的事，給你送一百萬過來？”

他摸乾脆地對楊鳴說：“這位兄弟，我剛纔就是開個打趣……這錢要不你還是拿歸去吧？”

桌上擺滿了剛出爐的牛肉串，香氣四溢。

阿琛忍不住插嘴：“和他做買賣？你小子到底知不曉得豹哥和胡老三是甚麼環境？”

一百萬就這麼輕描淡寫地給了出去？

花貓擺佈難堪，不知該如何是好。

見花貓遲遲未動，楊鳴將兩箱錢放到他麵前，語氣安靜：“錢我已經拿來了，那我們的事就如許結了。”

“那你是甚麼意義？”楊鳴步步緊逼。

他緩慢地取脫手機，顫抖的手指撥通了老邁三哥的號碼……

豹哥則顯得安閒不迫，落拓地抽著煙，時而輕抿一口啤酒，靜待楊鳴用餐結束。

楊鳴笑道：“我當然曉得，豹哥和對方一向有過節。不過這筆買賣，對豹哥隻要好處冇有壞處。”

“豹哥不消明白，隻要遵循我說的去做就行。如果到頭來我坑了你，虧的統統錢，我會如數償還。”

“那豹哥感覺，像你現在的那些場子，還能開多久？”楊鳴持續詰問。

他轉而將視野投向一旁神態自如的楊鳴，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你要的一百萬，我已經帶來了。要不要盤點一下？”

他吐出一口菸圈，持續說道：“明天花貓拿的這一百萬，明天胡老三必定會還給豹哥。到時，我但願豹哥能和對方做一筆買賣。”

豹哥的目光在花貓遞來的捲菸上逗留了一瞬，卻並未伸手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