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整天,楊鳴帶著蕭宇達馬不斷蹄地跑了幾家工廠。
劉總微醺之際,楊鳴才旁敲側擊地談起閒事。
“用飯是一回事,茶也不能少。”楊鳴意味深長地說。
楊鳴幾次把玩,這纔對勁地點頭:“代價?”
“有劉哥這句話,我就結壯了!改天劉哥來江城,我必然美意接待。”楊鳴感激地說。
“不是要用飯嗎?”蕭宇達不解。
他緩緩吐出一個菸圈,耐煩地解釋:“在飯桌上儘量少談公事,免得談崩了大師都下不來台。等酒過三巡,在那種氛圍裡談閒事,等因而給對方一個緩衝。”
單單一頓飯,如何夠?
“這就是‘緩衝’的妙用,給對方台階下。明白了嗎?”楊鳴問道。
半晌後,老闆謹慎翼翼地捧來一個比先前小一圈的茶餅。
楊鳴笑而不語:“如何會白搭?不管對方最後答不承諾,都已經欠我們一小我情了。情麵油滑這東西,做足了,今後辦事就便利多了。”
直到飯畢,楊鳴又邀他去商務會所小酌。
傍晚五點擺佈,楊鳴坐在副駕駛座上,細心梳理動手中的名片,一一闡發起來。
固然一頭霧水,但蕭宇達還是聽話地驅車前去茶葉店。
劉總還未到,楊鳴先把菜點好,靜候佳賓。
楊鳴頓了頓,舉例申明:“假定你是某公司的經理,我想讓你藉助權柄,從公司撈點好處給我。如果我一上來就跟你提這事,你必定不乾對吧?”
“能讓我看看嗎?”楊鳴問道。
“請稍等。”
不一會兒,老闆捧來一個茶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