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烏雅氏不過是個毫不起眼的小包衣罷了,僅僅因其祖父曾擔負過禦膳房總管一職,便具有如此通天徹地的本事。
待到元後離世以後,已無人再敢對她脫手,誰知她曆經千辛萬苦生下的公主,也是體弱多病,令人憂心忡忡。”
為保住本身兒子的嫡宗子職位以及赫舍裡一族的榮光,這位出身崇高的滿洲女子,即便走投無路,也未能動用禦膳房的來共同她殘害皇嗣啊!
而對於小六以及胤禛的暗害未得逞,這都算是她最輕的罪過了,但這一係列罪過卻已清楚無疑。
倘若今後她的孩兒長大成人,仰仗禦膳房之便圖謀不軌,侵犯於玄燁,那麼愛新覺羅氏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豈不就要易主彆人了?”
現在,太皇太背工持那疊關於烏雅氏罪行的紙張,固然它們輕浮如羽,但在她眼中卻好像千斤重擔普通沉重非常。待太皇太後倉促閱畢以後,俄然間猛地用力拍打身邊的小幾,怒不成遏地嗬叱道:“大膽!這烏雅氏的確冇法無天!竟敢如此肆意妄為!給哀家持續深切調查,務必查清此女究竟還犯下哪些罪過!”此時的太皇太後氣味短促且起伏不定,明顯已被氣得七竅生煙、肝火攻心。
想當年,本身曾對烏雅氏勝利攀附龍床一事心胸仇恨,但即便在烏雅氏尚未被查出懷有身孕且尚無任何名分職位之時,本身也不過隻是輕描淡寫地調侃了幾句罷了。但是現在看來,這位烏雅氏實在心狠手辣至極,隻要表哥稍稍多看某個宮女幾眼,她便會毫不躊躇地命令用針去紮那不幸之人。其手腕之殘暴卑劣,實乃令人髮指!
太皇太後微微點頭,麵露讚美之色:“確切如此,剋日來皇貴妃行事愈發慎重可靠了。”
“可不是嘛,就連備受尊崇的皇貴妃娘娘都未能發覺到竟是烏雅氏在背後拆台。”
“這段時候以來,能夠較著地發覺到她不再像疇前那樣經心全意地將心機傾瀉於玄燁身上了。
彆的,她竟然還膽敢藉助禦膳房之力,向成朱紫(戴佳氏)送去相互禁止、相互牴觸的食品,終究導致七阿哥自出世起便得了腿部殘疾。
“莫非你真以為皇貴妃對此一無所知嗎?非也,她不過是以退為進罷了。
“這烏雅氏的狀況可要比當年的赫舍裡氏嚴峻很多呀!想當初,赫舍裡氏因為其宗子短命,而諸位寵妃又接踵身懷六甲,特彆是榮妃,更是連誕四子。
蘇茉兒,你可曉得,烏雅氏滿門高低,所任官職最高者也不過戔戔六品罷了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