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曉得,惠妃亦是出身於王謝望族,乃是滿族赫赫馳名的八大姓氏之一——那拉氏家屬的令媛蜜斯。倘若當初另有其他挑選的餘地,試問又有誰會心甘甘心腸踏入這深似海的宮門呢?但既然已經步入宮中,那為何不去奮力一搏、爭奪一番呢?畢竟,一旦勝利登頂,便能坐上那至高無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天子寶座啊!
這宮廷當中的娘娘們多數都心腸仁慈、馴良可親,極少會呈現如同那惠妃普通用心找茬兒、用心刁難彆人的環境。而本身的母親呢,她在這深宮內苑裡實在冇有甚麼惹人諦視標處所,乃至能夠說是毫無存在感可言。如此一來,倒也使得其他那些位高權重的嬪妃壓根兒就不屑於去難堪她了。畢竟,一個無足輕重之人又怎值得她們操心機去刁難呢?這般景象雖說多少有些令人感到無法和失落,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卻也何嘗不是一件功德。起碼能夠確保自家額娘得以過上一份安靜安穩的餬口,不必整日提心吊膽地應對各種明槍暗箭與勾心鬥角。隻要額娘安好無恙,那麼對於本身而言,便是最大的安慰了。
但是,皇上那刻毒無情的話語,卻好似一把鋒利非常的利刃,毫不包涵地直直刺入惠妃的心窩。人間又有何人甘心生來便處於卑賤寒微之地,一心隻想做個妃妾呢?世人皆巴望能成為那堂堂正正的正室夫人啊!可事已至此,既然已然身處在妃妾之位,莫非就連具有那麼一點點兒長進心的權力都要被剝奪掉嗎?
隻可惜,惠妃終究未能如願以償。一道聖旨降下:“惠妃那拉氏,全然喪失妾妃應有的德行操守,雖身居高位,然作為母親卻毫無慈愛之心。念及她奉養朕多年,臨時從輕發落,責令其遷往碎玉軒,並在此處禁足整整一年以示懲戒。”
對於麵前的統統,八阿哥感到既詫異又欣喜。固然他的身材裡住著一個成年的靈魂,但麵對如此精美奇妙的設想構思,仍然忍不住為之讚歎。不知不覺間,時候過得緩慢,轉眼間夜幕來臨,到了該分開的時候。
八阿哥戀戀不捨地望著那些甘旨的糕點和風趣的玩具,心中暗自感慨:“唉,如果我能成為皇貴妃娘孃的養子該有多好啊!”不過很快,他便認識到本身現在也算得償所願了。能夠擺脫惠妃和大阿哥的束縛,即便將來要去到榮妃地點的鐘粹宮餬口,起碼也能夠闊彆那對令人頭疼的母子倆。想到這裡,八阿哥的表情稍稍欣喜了一些,邁著輕巧的法度隨豐生額分開了承乾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