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佳欲言又止,閔喬氏倒是事不關己。
鬆散麵無神采的看著吳伯:“你死了,蘇女人會悲傷的。”
鬆散的行動快得出奇,力道也大得出人料想,任憑吳伯如何掙紮,都擺脫不開。
“為了蘇女人,好好活著吧。”鬆散說完這句話,便鬆開了手。
確切,如果不是被逼到死路,鬆散當初如何會墜崖,被他們家蜜斯救歸去?
就在這時,吳伯俄然朝著閔喬氏跪下,砰砰砰連磕數個響頭,直到額頭鮮血長流,他這才停下叩首的行動,用一種像是留遺言的斷交語氣哀告道:“太夫人,我家蜜斯命苦,現在得了恩平伯允婚,也算是苦儘甘來了。”
“白叟家,我家老爺夫人都已經死了,當初和我一起去蘇家的那些人,也都被少爺殺了。我如何給你拿證據?”
莫非,本相真的是定風說的那樣嗎?莫非他真的錯怪鬆散了?
“為甚麼攔著我?”
“我們家少爺對蘇家的事一無所知!”
“是。”鬆散當真的點頭。
“再說了,我家少爺阿誰時候如果有本領構造人手滅殺蘇家滿門,又如何會被老爺和夫人逼得墜崖?”
“前些日子,我們剛到都城,少爺就馬不斷蹄的派人刺探你們的動靜。這兩日纔好不輕易探聽到你們在宣平侯府的事……”
這番說辭一出口,吳伯頓時也愣住了。
定風哭笑不得,“白叟家,我說了我是我們家少爺安排在老爺和夫人身邊的內應!這一點,我們家少爺能夠給我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