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大嫂感覺,宣平侯府就合該是你們大房的?我和二哥竟是連一絲一毫都花用不得了?”
大蜜斯閔悅希,至公子閔昌忠,那可都是吳氏的後代!
書畫古籍,更是些仿冒假貨,壓根兒就不值錢。
這點錢夠做甚麼的啊?
“我翻過年都二十一歲了,莫非還不能結婚了?”
“我說了等莊子和鋪子的進項返來,就發月錢,二弟妹如何就不能諒解我的難處?
閔喬氏見鬆鶴堂丫頭的月錢發了,安了心,這才轉回身來,看向吳氏,“你說。”
半晌以後,楊氏倒抽了一口冷氣。心臟砰砰直跳。
若不是他提早派人盯著吳氏,他都不曉得吳氏給他請了個多不靠譜的官媒。
閔輝也在話出口的刹時就悔怨了。
如果然到了要她出頭或者拿主張的時候,她再找藉口推委了事就是。
天曉得,她這個家管得頭髮都要白了!
閔喬氏越悠哉,貳心底的火氣就越是蹭蹭的往上冒。
媒人不好好請就算了,就連請個官媒,吳氏也挑著便宜的請。
瞧瞧她請的媒人是誰?都察院僉都禦史的夫人!
年底了,年貨要不要備?各家親戚要不要走禮?過年的衣裳要不要新裁?
閔喬氏無聊得都想睡覺了。
吳氏越想越委曲,忍不住紅了眼眶。
說著,吳氏無窮幽怨的看了一眼閔輝,“三弟要和安南伯府說親,這請媒人,合八字,下聘禮,哪樣不要錢?”
吳氏隻感覺一口氣梗在了喉嚨口,老半天賦說道:“田莊、鋪子的進項確切是前幾天就送出去了。我本來也籌辦將下人的月錢發下去的。可這不是又出了三弟的事嗎?”
彷彿統統事情都跟她無關,她隻是個置身事外的看客罷了!
堂堂宣平侯府與安南伯府攀親,下聘的聘禮,竟然隻是大要光鮮!
因而,也不耐煩持續聽她們辯論了,抬手禁止兩人,“老邁媳婦,我如果冇記錯的話,莊子、鋪子的進項,月朔之前就該送進府了吧?如何還拖著月錢冇發?”
誰曉得,他左等右等,明天就是上門送聘禮的日子了,卻仍然冇等來閔喬氏的過問。
天不幸見,偌大的侯府,隻得三個田莊,十幾家鋪麵,一年的進項纔將將不到兩千兩。
就這都不敷使的,偏生閔輝還要在這個時候議親!
“你說清楚,誰剝削你們二房了?”
兩小我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肯伏輸,你一言我一語,大有吵到天荒地老的架式。
他提早曉得了聘禮內容,也用心讓人將事情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