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氏無法的歎了口氣,指了一旁的椅子,“坐。”
她都領受侯府一個多月了,現在纔來道賀?
說甚麼放權,實在是被奪了權吧?
吳氏可冇健忘,當初安南伯夫人從她這兒得了動靜,轉過甚就把她給賣了的事。
而海棠院中,當吳氏得知安南伯夫人來侯府的時候,恨得牙根兒都癢癢了。
兩人又閒話了幾句,閔喬氏就藉口年紀大了坐不住,委宛的將安南伯夫人送出了門。
未幾時,安南伯夫人就來了。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容。安南伯夫人如此放低姿勢,又是報歉,又是施禮的,倒叫吳氏一時冇了脾氣。
“夫人方纔說給我道賀,不知,喜從何來?”吳氏開門見山的問道。
吳氏這下歡暢了,神采又和緩了幾分。
真幸虧安南伯夫人還敢登她們宣平侯府的門!
說著,安南伯夫人還真就恭恭敬敬的朝著吳氏福身行了一禮。
這便是承認了吳氏的解釋,也應下了會幫吳氏解釋的意義。
更何況,她正在為侯府冇錢的事憂愁呢,有甚麼可恭喜的啊!
吳氏驚得嘴巴都張大了。彷彿是認識到舉止不雅,她趕緊拿帕子捂住了嘴。
吳氏氣得在屋裡轉了好幾圈,真恨不能逮著人扇上幾個嘴巴子。
當然,閔輝年紀也不小了,本年二十,來歲二十一。提及來,跟馮五蜜斯的年紀還真挺合適的。
閔喬氏到底是商女出身,冇有孃家支撐。這不,兒子們大了,就誰也不平她管了了。
丫環也適時的端了茶上來。
安南伯夫人也不氣惱,伸手在本身嘴巴拍了兩下,自責道:“想來mm是在為之前的事指責姐姐咯?哎呀,是我不好,都怪我這張破嘴,一點都藏不住事。”
啊呸!她冇從公中撈錢進本身的腰包就是功德了,還想讓她自掏腰包給侯府公用?做夢還差未幾!
吳氏這纔有了一點興趣,按捺下心底的不耐,問道:“你說我那小叔子閔輝?”
“姐姐方纔說是來給我小叔子說親的,隻是不曉得,說的是哪家?”
好嘛,這回又成姐姐了。
隻是,彆人不曉得,都城這些上層圈子的人,誰不曉得安南伯府這位五蜜斯是甚麼德行啊?
之前有傳言說閔喬氏被宣平候兩口兒給奪了權。吳氏這便是解釋的意義。也想著通過安南伯夫人的嘴,也好替本身和閔榮廓清一下。
“mm彆活力,姐姐在這裡給你賠不是了。”
事已至此,活力也是無用。
安南伯夫人見狀,趕緊步入正題:“哎喲,mm彆急啊!真是喪事!我來侯府是來給貴府的三爺說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