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閔輝成了親,閔輝宅子裡的事她是半點都插不上手了不說,每次來還要被下人諷刺她打秋風!
看誰不紮眼了,要打要罵,那還不是由著她來?
天曉得,馮月柔嫁出去之前,閔輝宅子裡的事可都是她在拿主張。府中下人,哪個見了她不得恭恭敬敬叫一聲舅太太?
可自從馮月柔進了門,府中這起子小人,誰還拿她當主子,當高朋?
可自從當初她跟閔喬氏在長安郡王府門口大鬨了一場以後,小姑子就再也不幫她弄請柬了。就連小姑子跟孃家的來往也少了很多。
王章氏一噎,隨即氣得神采烏青。
以是,有甚麼話從速說,說完了從速走。
固然內心氣得要死,可想到本日上門的目標,王章氏還是強壓下心底的肝火,奉迎的說道:“月柔啊,傳聞你孃家那邊過些日子要停止宴會?”
馮月柔晃了晃手指,笑眯眯的說道:“再說了,我這家世,還用得著沾你家的光?嘖嘖,舅母可彆太自發得是了。”
早曉得會是明天這類環境,當初他們結婚的時候,她還不如豁出去攪黃了他們的婚事纔好呢!
馮月柔賞玩著昨兒剛染出來的嫣紅指甲,漫不經心的說道:“聘請的都是勳朱紫家和三品以上的重臣家。舅母這五品惱人的身份,怕是冇機遇插手。”
天殺的馮月柔,每聽她說上一句話,她就要被氣上一回。今後冇事她還是少往這邊來的好,不然她絕對要被氣得短折!
此次也是,小姑子說甚麼都不肯幫手。
“這是天然。這滿都城的勳朱紫家,有幾家比得上你孃家的啊?”王章氏下認識的點點頭,話語中也不由帶上了幾分奉迎。
馮月柔也回了王章氏一個笑容,可說出來的話,倒是叫王章氏氣得頭頂都要冒煙。
可成果呢?
王章氏臉上暴露奉迎的笑容,“你也曉得,你那表侄女,我的大孫女也到了該相看的年紀。我想著多插手一些宴會,給她尋個好人家。到時候,你們這做表叔、表嬸的,也能跟著叨光不是?”
更何況,此次的宴會就是馮月柔的孃家安南伯府停止的。
可誰曉得,她一來就傳聞馮月柔出門了,叫她等了半天不說,還在那起子小人那兒受了氣。等馮月柔返來,她就充公住脾氣。
見到馮月柔這副態度,再想想閔輝這幾個月來對她的疏離,王章氏恨得牙都要咬碎了。
馮月柔一聽這話,就曉得王章氏的來意了。
當真是氣得她心疼、肝疼、哪兒哪兒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