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噁心的人，又是直接性害死她女兒的凶手，許書寧恨不得現在就去扒了柳國公的皮。

王齊當然不會回絕，他也因為這事情很活力呢。

自那以後，許書寧宮宴都鮮少去插手，免得碰到此人看著噁心。

法醫：“……”這是甚麼癖好？

法醫道：“先前大人看過以後鑒定他們也都死了。”

許書寧點頭：“我就是想看看他的死相。”

許書寧上前，就看到這男屍的臉已經臉孔全非了，彷彿是被甚麼東西磨掉的一樣，又因為死了好久，又在水裡泡過，全部就是皮肉翻飛。

但他話鋒俄然一轉：“老夫聽聞許兄的女兒在你身邊跟著的，如何冇有看到她？”柳國公跟許同方跟從皇上的時候是差未幾的。

柳國公彷彿聽出來了，道了句：“老夫明白了。”

皇上聽聞以後，歎了一句：“這陳通被罷官是因為組建水匪，現在死於水匪之手，也算是報應了。”

“嘁，不過就是考童生，那又冇有甚麼難度，她考得再好，又能證明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