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
男人的皮膚是骨感的冷,薄薄皮膚下的肌肉,蓄勢待發,因為藥性的感化,透著一層緋紅,逐步爬上了臉,觸碰到我的肌膚,藥效更上頭。
我輕聲哄勸,“歸去吧。”
李明準剛要辯駁我,被喬以沫拉住,“算了吧!也不是甚麼大事,明準!”
“我看到了,你的確是被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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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清!”喬以沫眼睛一亮,朝謝照清走去,“你來啦?”
“你……給我下藥?!”
“明準,彆如許,隻是一場曲解。”喬以沫輕聲道。
“你推了以沫姐嗎?”謝晚螢驚奇。
我站直身材,我現在說甚麼都是慘白的,我也不籌算辯白了。
寢室內隻要落地燈,光芒暗淡,謝照清皺眉,“出去!”
藥效已經起來了。
手指順著他磚碼似的八塊腹肌,往下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