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顧柔還真是個瘋婆子!”
聞深眉頭舒展,怒意減輕,凝睇著莫淩天,“莫總!你明天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五分鐘後,我被帶進了一個房間,內裡坐了差人和聞深,也不曉得差人說了甚麼,聞深麵色很差,一旁的白沁更是麵如死灰。
我站起家,“聞總,你口口聲聲說我傷了白沁,你有證據嗎?在場有第三雙眼睛看到嗎?你一口咬定就是我傷了白沁,如何曉得不是她為了誣告我自殘?”
白沁搖點頭,“她也不是用心的。”
“顧柔密斯,我們這邊看到證據了,究竟證明白實不是您脫手傷人,我們這邊先撤了,費事您了。”
“你都如許了,還幫她說話?”
“是看不起我的人,還是看不起我?”
身後的大熒幕播放出視頻,不是聞深的演講PPT,而是一對男女在後花圃抱在一起做不成描述的事。
“笑死我了,顧柔,你也有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