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伉儷一場,他發兵動眾來找我一趟,竟然隻是為了讓我處理公司費事。
“小柔,你很標緻易碎,要被好好庇護起來。”
想到宿世各種,為了他支出那麼多,肝腦塗地,的確不要太笨拙!
莫淩天丟下一句話摔門分開,盯著緊閉的病房門,即便曉得會是如許的態度,我還是忍不住心涼了半截。
男大夫走出病房,我透過玻璃看到男大夫和聞則遠站在門外,聊著甚麼,時不時看一眼我的方向。
話音落,他已經不置可否地把我收進懷裡。
在病院樓下見到我,丁磊想到明天的一幕,另有些驚魂不決。
“都見肉了,如何傷得這麼重?不是做飯切到的吧?”
我是大族令媛?
我抬起手想接過,視野裡是男人捏著水杯的那隻手,青筋凸起,骨節清楚,水杯被他捏得裂開一小條裂縫。
男人的指樞紐苗條,且有力,緊緊扼住我脖子,讓我幾近堵塞。
“你傷口流血了,如何不叫護士?”
聞則遠站在身側看了幾眼,就轉過身出了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