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子墨嚥下最後一口粥,眨巴著眼睛:“甚麼意義?”
“意義就是,你想寫小說,就把一樓阿誰靠窗的位置當作你的事情室,我會耐久在那邊放一個已預定的牌子,寫累了呢,你就上樓歇息,總之這一片處所,你能夠隨便利用。”
顏子墨擺了擺手,為莫非:“冇甚麼冇甚麼,那就這麼說定了,今後一樓阿誰位置,可就是我的寫作專屬用地了。”
畫麵剛定格在顏子墨堪堪要暴露的光亮大腿時,許初言身上頓時炎熱,他舉起雙手拍了拍本身的臉頰。
我管你摔盤子還是摔碗,還覺得我那麼好拿捏?
錢珊珊和田星兒實在都看好許初言作為顏子墨的將來男友,對他這小我還是很放心的。
第二天,顏子墨起床時,許初言已經分開了,隻留下早餐和叮嚀她吃早餐的便條。
顏子墨揪著腋下的被褥,看著門口的位置,一個異想天開的設法在黑暗中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