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二人走後,老闆拿脫手機,在通訊裡找到了“洛南商”,直接撥了疇昔。
“哈?”
“珊珊,你看冇看她的小指?就是冇了的阿誰。”
“啊?甚麼監獄裡的朋友?”
“因為這不是我想要的,並且,我討厭被刻上跟彆人一樣的標記。”
次日一大早,顏子墨在床上翻身伸了個懶腰,睡得心對勁足。
“嘶……”顏子墨吃痛地低喊了一聲。
洛南商聞言回過甚,利如刀鋒的臉繃著都雅的弧線,氣場卻有些駭人。
如同顏子墨在這一段乾係裡的過程普通,她覺得本身會在這段愛情裡如同玫瑰鮮豔盛放,到頭來卻隻是彆人的替代品,想把這段乾係毀滅,需求經曆鑽心徹骨的痛苦。
“車輪胎那麼寬,普通出變亂的話,就算壓到手,也不會隻壓到小指吧……你看她其他手指都是無缺無損的。”
顏子墨微眯著雙眼,看向透過深灰窗簾裂縫漏到地板上的暖光,嗤笑一聲。
幸虧,她都挺過來了。
洛南商啊洛南商,真不曉得你腦筋裡到底是如何想的。
臨走前,竟然把已經歇息的張姨又叫起來,讓她給顏子墨煮了京彩瘦肉粥。
顏子墨又補了一句:“並且我已經決定好要仳離了,留這麼個東西,挺礙眼的。”
顏子墨向室內一看,仍舊是當年給她紋身的阿誰老闆。
前夕,洛南商衝完冷水澡,便說公司有急事要加班冇在家過夜。
“我剛纔細心看了一下她的小指創麵,固然現在已經完病癒合,隻留下疤痕,但是過分整齊平順,不太像是車禍形成的,倒像是……用快刀直接砍掉的。”
阿誰老闆瞥見顏子墨的一瞬,目光在她身上來回掃了幾次,意味深長道:“挺都雅的,為甚麼要洗?”
錢珊珊看著閨蜜痛苦到扭曲的五官,實在不忍,勸道:“子墨,一個紋身罷了,挺都雅的,要不就留著吧。”
真是朋友路窄。
老闆一邊收東西,一邊叮囑:“這類東西一次是洗不潔淨的,大抵需求三次擺佈,下次間隔一個月來便能夠。”
是因為我懷了洛家的種,以是變得體貼了?還是因為把我當作了秦以茉,以是對我體貼備至?
看出錢珊珊不懂為甚麼她要這麼固執,顏子墨強忍著痛,把她跟秦以茉在病院初見時,秦以茉那些挑釁的話都照實相告。
“就算像你說的,就這麼巧,但是車輪胎壓斷的話,傷口創麵會那麼整齊?”
“你如何了?剛纔懟人的那幾句挺有氣場的啊,現在如何眉頭都快擰出川字紋了。”錢珊珊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