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這麼想的,可白芍心中還是有些迷惑:“蜜斯,昌平侯夫人大抵甚麼時候能醒啊。”
洛明煙昂首,便瞥見蕭瑋彥那熾熱又寵溺的眼神,她的耳背俄然就紅了,嘴角也翹了起來:“我當然短長了,不然如何能救了你,還能讓你如此肆無顧忌的利用頃刻芳華。”
宮中太醫都束手無策了,還能有醫術更高超的大夫嗎?
看著躺在床上環境不明的老婆,昌平侯心中也不曉得是想到了甚麼,俄然錘了一下桌子:“真是孽障!”
“不過,看這景象,彷彿是我多慮了。”
蕭瑋彥眉頭上挑,含笑打趣:“小仙童便是小仙童,不脫手則已,一脫手便能讓人惶惑不安。現在,昌平侯怕是對你諸多顧忌了。”
“蜜斯,侯夫人中的毒,真的是洛嫣然下的嗎?”
洛明煙撥動燈芯,讓室內的燈光更加敞亮了些,麵上神采淡淡,彷彿昏倒不醒的人,與她毫無乾係。
“這服藥也隻能延緩侯夫人體內毒素伸展,並不能根治。如果侯爺能找到其他醫術高超的大夫,說不定還能替侯夫人解毒。”
她剛想說話,蕭瑋彥便伸手擋在她嘴前,指腹觸碰到兩片柔嫩,頓覺酥麻,連帶著心頭都是癢癢的。
“這毒藥有些霸道,之前從未見過,看著像是域外之毒。侯夫人固然服下體味毒藥,但畢竟是不對症的,那解毒藥也隻能斷根一部分毒素,如果不能查清楚是中了何毒,侯夫人還是……”
他身上的毒素霸道,發作頻繁,還不能利用內力,想要動用內力,便要服用頃刻芳華,前些日子他和蕭子辰見麵纔剛服用了頃刻芳華,剛纔過來,她又在他身上聞到了那股淡淡的花香味,還未減退。
看著如此靈動自傲的洛明煙,蕭瑋彥麵上的神情更加溫和了,心底某一塊處所,也仿若被甚麼東西擊中,有些鎮靜,另有些慌亂。
蕭瑋彥回過神來,在她耳邊輕聲道:“有人來了。”
“如許啊。”
“這也普通,除了皇室及一些世家大族經心培養的暗衛,其彆人家的暗衛都是前麵組建的,為了確保暗衛的忠心,根基都是用毒來節製的。我如果冇有猜錯的話,這應當是侯府的暗衛,至於來意……估計是想監督你的行動。”
“噓!”
將這個發明說給蕭瑋彥聽,蕭瑋彥也並不料外。
白芍也有些不解,她的視野劃過洛明煙身上,一樣有些思疑,不過,她甚麼都冇有透暴露來。
“這誰能曉得呢,或許明天一早就醒了,也或許,會睡上好幾天?總之,短期內,她應當是不能在我麵前擺侯夫人與母親的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