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跟蹤!
顧九盈道:“張掌櫃在嗎?我是之前跟您賣藥的阿九。”
王家大爺早夭,二爺暮年間出山時摔下了崖,現在隻要王三爺這麼一個兒子,本覺得王老太爺百年以後,保準是他順利擔當家業,現在看來倒有一點懸。
王三爺陰沉著看向王興發,主仆倆關上大門,打發走跟前的人:“那件事不消再等了,你去籌辦。”
山道上,土已經凍得夯實,有些潮濕的路麵凍出了冰坡,走上去還會打滑,兩人必須相互攙扶著,一起艱钜從早上直到日落,身後的人才終究按捺不住。
果不其然,冇等多久,院裡就傳出了人聲:“誰啊?”
王三爺幽幽一笑,憋了一個月確切要找個泄火的處所,最關頭的是,讓老頭子曉得王家的孫子投在了一個丫環肚子裡,他會不會氣死。
俄然想起來,本身當日被陳林兩家歪曲,就是這小我領著一幫下人押她去的宗祠。
張掌櫃點點頭:“他們非說我的藥材裡摻了假,攤子全都掀了,店麵也封了。如果縣太爺一天不發話,我就一天冇法重新開張。”
“張掌櫃......”
顧九盈心下瞭然,估計是本身回絕了王三爺的發起觸怒了他,他纔派打手來趁機偷襲,要她的命。
阿言不動聲色地看向她,顧九盈朝他使了個眼色,表示他先按兵不動,看看那夥人究竟想乾甚麼。
一人從腰間拔出長刀,淩厲的刀鋒響起錚鳴,在這酷寒沉寂的冬夜更加顯得刺耳鋒利。
還是是跟阿言兩人同業,但此次剛上山就呈現了些非常。
打頭的出師倒黴,身後那幫小羅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正在躊躇時,俄然不遠處的密林一陣顫栗,定睛一看,一隻老虎徐行走了出來,血盆大口一張,收回震天撼地的響動,嚇得一群人連滾帶爬地向山下走去。
顧九盈點了點頭:“我傳聞店是官差封的,隻是因為藥材有題目?”
這王家大要上一副仁義公道的嘴臉,背後竟是做這些肮臟活動,顧九盈內心冷哼,狠狠在地上那人身上踹了一腳泄憤。
但是也能招來災害。
王興焦炙忙扶住他,號召著下人把王老六抬歸去。
阿言緊抿著唇,目光卻落惠鄰近的一棵樹上,隻見濃稠的夜幕中,枝杈中方纔顯出的人影,在他的逼視下,再度悄無聲氣地藏匿。
他緩慢從後襲來,剛到近處,手中長刀冇來得及劈下,就感覺膝蓋一痛,猛地跪倒在地,顧九盈適時上去補了一記迴旋踢,正中門麵,那人麵前一黑,長刀脫手掉地,人也朝後栽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