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靜的小院中,屋子一進三開,一間堂室放著桌椅板凳,另一間裡屋擺著一張書桌和木雕大床,彆的一間臥房也是一樣的格式。
張掌櫃看向那布兜,沉吟半晌道:“一斤八百文錢如何樣?”他麵露苦色:“按藥材成色一吊錢的代價也是值的,但是我這店範圍小,隻能給得起這個代價,小兄弟如果感覺合適就談,分歧適老朽也不勉強。”
“哎呀,這位小兄弟醫術不凡,明天還救了老朽一命,不如早晨就留下吃頓飯再走吧。”
這張掌櫃的倒是個實在人,顧九盈倉猝欣喜他:“您放心吧,不但冇有難為我們,還治好了病人掙了點小錢。”
“低頭......”顧九盈搖擺著,目光灼灼看著阿言:"低頭......我要是非禮你......你不會叫吧?"
見顧九盈承諾得這麼痛快,張掌櫃非常歡暢,這條街上能賣藥材的多,能看病的卻少,凡是著名的好大夫都叫周家藥房花重金挖走了。
顧九盈一回到藥店,張掌櫃就吃緊忙忙迎了出來:“二位可算返來了,他們有冇有難為你們?如果因為老朽的原因害二位出了甚麼岔子,我這輩子都不得安生啊。”
顧九盈笑了笑道:“代價上我冇甚麼題目,不過張掌櫃能以這個代價來收我的藥材,必定冇有這麼簡樸吧。”
她回身走到阿言身邊:“阿言,你家不也是從商嗎?你可聽聞這個蕭氏?”
顧九盈挪了板凳坐下,這趟出山擺在心頭的一座大山終究挪開了,她臉上的神情也輕鬆很多。
“好!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