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掌櫃:......
“不消了,這兩錠金子就夠了。”顧九盈回絕得利落,開甚麼打趣,她一個山溝溝裡住的人能有甚麼費事,倒是這個蕭氏,好好的少主都能被害成這副慘樣,他們本身的費事還處理不清楚呢,還幫她處理,免了吧!
阿言應了一聲,端著盆走過來,顧九盈謹慎翼翼地將少年初上的銀針取下,然後將扣在背上的瓷杯一一取下,齊管事靠近一瞧,一股腥臭撲鼻而來,每個瓷杯裡或多或少都裝有紫玄色的濃稠液體。
齊管家在看到阿言的刹時目光突然一凝。
“好笑啊!”
少年目光一動:“你感覺是像那小我?你有幾分掌控?”
床上的人醒了,齊管事倉猝上前,顧九盈跟阿言退到一邊,走出門外。
倒是蕭少主吃吃的笑起來:“實不相瞞,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向您這麼風趣的人。”他低下頭,從腰間取下一塊麒麟瓊丹玉佩:“這個還望先生不嫌棄能收著。”
齊管事領命應是。
一向將兩人送出院外,看著馬車駛離,齊管事才收回了視野,回身腳步倉促的進了屋:“如果方纔那醫者所說失實,一向害您的背後之人,豈不就是老太太?”
蕭桓垂眸,臉上笑容苦澀:“是啊,這麼多年我一向覺得她隻是恨我的母親,冇想到她連我也一併記恨著,枉我一向覺得她是至心疼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