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福貴一句剿匪,叫他驀地想起來,既然謝錦韻冇被山匪所截,那麼前幾日信中所言被反對的人是誰?
“我既然曉得你跟傅興明的籌算,天然就曉得你暗中派人去餘家乾了甚麼?阿誰地點我是用心給你的,餘家人底子不在內裡住著。”
傅老闆叫苦不迭,本身這幾日焦頭爛額,又冇派人盯著顧九盈,如何會曉得。
便再未加理睬。
眼角的淚已經乾枯了。
山匪......
蕭柔嗤嗤地開端笑了起來,在這陰暗的山洞中詭異又森森:“顧九盈,你把我害成這副模樣,你歡暢了?”
傅老闆哀哀問道:“那敢問顧郎君去那裡了呢?”
這些苦,這些罪,明顯該是顧九盈接受的呀,為甚麼會變成如許。
恰是晌午,外頭的日光斜著照出去,福貴迎著光眯眼看著麵前人,薄薄的嘴皮牽出一抹嘲笑:“傅老闆,不是我不通融,實在是我九哥這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