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發到厥後卻發明數額對不上,明顯各戶都是按實際租賃畝數照實發放,可銀子卻無端少下了,這引得很多農戶怨聲載道,非咬著顧九盈說是強買強賣,本來講好的每畝三兩銀子,實際上卻連一兩都不到。
得知顧九盈要解纜去廬陵,謝錦韻來找她,她這些日子忙得腳不沾地,即便已經入夜,房中燈火還是通亮,謝錦韻進門時她正伏案查對著賬冊,桌角溫和的燈芒淡化了眉眼中的疲累。
“兄長要不陪我同去?”
謝錦韻垂眸,指尖在杯中一沾,桌上留下一個潮濕的筆跡——“蕭”。
顧九盈聞言傾身,麵色不由沉重了些:“她是何人?”
而後,他便格外留意著這位餘女人,他們現在所居的堆棧位於江州繁華地帶,四周幾近冇有可供鳥雀棲息的林木,可奇特的他總能瞥見餘憐柔所住窗欄上有未乾枯的鳥糞泄物,而其彆人窗邊並冇有此征象,更加鑒定這位餘女人的來源有蹊蹺,可她纏的太緊,本身不便利將統統發明奉告顧九盈,隻好趁著那日晨起沐浴時顧九盈突入他房中,他將本身的發明指給她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