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轉刹時他又規複了那溫婉的笑容,說道:“太子殿下果然是個能屈能伸之人啊!這般不知恥辱的行動,白某實在是佩服至極......”
上官啻陽皺起眉頭,一臉擔憂地辯駁道:“不可!你這傷口本就深得嚇人,若不請太醫來瞧瞧,孤如何能放心得下?”說罷,他再次看向蘇莯,眼中儘是體貼之意。
蘇莯搖了點頭,趕緊打斷他的話,語氣誠心腸說道:“師兄,一向以來,你都是我生射中最首要的人。經曆了這麼多風風雨雨,我實在不忍心再落空你了。這件事情過分於傷害,我不能讓你涉險。”
麵對上官啻陽如此淩厲的目光和充滿肝火的話語,蘇莯卻還是顯得雲淡風輕,彷彿並未遭到涓滴影響。淡淡地說道:“放心吧,殿下。待到我勝利報完仇以後,必然會毫不躊躇地與您和離。到當時,我們便橋歸橋路歸路,各走各的陽關道。”
蘇莯嘲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毫不包涵地詰責道:“殿下不去看望您那嬌弱的表妹,反倒跑到這裡來尋妾身這個不受寵之人,所為何事?莫不是又要找妾身發兵問罪不成?”
“快扶我起來。”蘇莯一邊說著,一邊顫巍巍地伸脫手去扶著楚芸,掙紮著想從床上起家。
木屑四濺,灰塵飛揚,一個高大威猛的身影呈現在門口。
上官啻陽見狀,倉猝伸手按住她,語氣略帶嗔怒隧道:“你這性子,怎如此倔強?莫非非要惹孤活力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