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邪微微勾唇,瞧著很好說話道:“不過,你得給我先講講,你與陸思謙到底有甚麼奧妙?”
“太傅……”陸思謙正欲辯白,便見柳太傅展開了手裡紙團,那烏黑宣紙上模糊透出兩行墨點,直接讓陸思謙當場怔住了。
陸思謙剛請了方少懷幫手,天然不好做這類出售同窗的事,正籌辦包辦懲罰,便見一旁的鳳邪俄然站起了身,笑說:“太傅包涵,這紙團是我方纔傳給陸蜜斯的,她並不知情,還將來得及看呢。您千萬彆怪她。”
下一刻,料想中的疼痛並未產生,鳳邪反而輕飄飄地放了手。
接下來,場麵就像是墮入了奇特的死循環,朱從英一向扔紙團砸到陸思謙,陸思謙再扔給方少懷,方少懷一如既往的如何都不醒。
柳太傅問:“那是彆人傳給你的?是誰?”
“何止!我、我可喜好她譜得曲了,我老孃每天在家唱呢。”方少懷摸索道:“安陵王殿下不好樂律,能不能把名帖送給我?或是賣給我也成啊!!”
朱從英抓狂地薅了薅頭髮。
……
朱從英抱著雙拳,擠眉弄眼地指了指陸思謙側上方趴在桌麵呼呼大睡的方少懷。
鳳邪嘲笑一聲:“編,接著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