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呢?
魏思音本來不想對他生機的,但話說到這份上,她也忍不住,歸正她的賦性就是這般又卑劣又霸道,比不上那世外仙姝似的林女人,她有甚麼好裝的?
“她叫甚麼名字?”
“公主有話無妨直說。”
魏思音低低一笑,按下構造讓那朵瓷花綻放,暴露內裡的脂粉。
“你就這麼護著她?連她的名字,是甚麼身份都不肯奉告我?如何,她像我如許做過嗎?那日出宮你和她都做了甚麼啊,你身上有她的胭脂香,你知不曉得?”
綠漪當即明白了她的意義,帶著兩名小宮女退出去很遠,直到完整聽不見屋內的人說話為止。
正這般想著,他就聞到了從中披收回的清幽高雅的香氣。
淩寒看著仍舊不明以是。
“你不說話,是默許了?”
魏思音的眼淚越流越凶,倒是替他說了下去,“若真是如許,再相見時,不如不見。”
她暗自咬了下舌尖,纔將內心的痛深深禁止。
淩寒瞳孔狠狠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