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魏思音毫不粉飾臉上的勃然怒意,她扭過甚看向目光閃動不定的顧沅,嘲笑一聲後道,“真巧啊,平康mm可巧路過出去安息,顧世子偏也在此,你們兩個該不會歇到一張榻上去了吧?”
“你的手傷遲誤不得,簡不粗陋的都無妨,隻要有張椅子能坐著就行了。”
顧沅見她不往前走了內心狂喜,暗道她還是那麼好騙,從速舉手發誓道,“我如果真做了對不起你的事,那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這麼說你總信我了吧?”
“平康mm,你如何在這裡?”
“你的清譽若真是壞了,那也是你本身的所作所為形成的,休想倒置吵嘴狡賴在本公主身上!”
聞言,魏思音臉上暴露嫌惡的神采。
“柳府這麼大的園子,此中亭台樓閣不計其數,你戰役康卻恰好都往無人處走,還都進了這一處花廳。要說你們不是約好的,誰信?”
傳聞她要鬨到禦前對證,平康嚇得雙膝一軟差點跪在地上,柳青也是慌得甚麼似的。
顧沅的神采又變得烏青,他曉得此事極難矇混過關。
淩寒露在麵具外的黑眸從他臉上緩緩掃過,那冷厲無情彷彿在凝睇螻蟻般的可駭眼神讓他發自內心的顫栗了一下,待他回過神時,魏思音主仆已經踏進了花廳。
魏思音伸手指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出來的平康,冷聲問:
聽到魏思音驚奇的詰責,顧沅內心轟的一聲。
顧沅仿若被冤枉了普通,漲紅了俊臉大聲回嘴:
平康低著頭不敢直視魏思音的眼眸,雙手嚴峻地攥在一起,支支吾吾地小聲解釋。
魏思音的聲音淩厲如刀,說出的每句話都彷彿在刮顧沅的心:
“長公主殿下,臣子出身百年顧氏,向來恪守君子之儀,怎會做出此等無恥之事?”
但她還是站住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