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把火燒了濟世堂,任誰再如何思疑亦是死無對證。
她走到他身前,一雙柔滑小手緊緊攥在一起,像個做錯了事的門生在教書先生麵前低著頭,認錯態度相稱傑出。
淩寒望著她的頭髮尖兒,再冷硬的心腸也在這一刻驀地軟下。
這麼看,公主冇有騙他。
“城東濟世堂。”
淩寒想來想去,感覺隻要一種解釋。
“想讓你不要把顧沅的話放進內心,想奉告你在我心中,你不但不是他說的主子,你比他,比天下任何一個男人都首要很多!”說到最後,魏思音的聲音裡不易發覺地帶上一抹苦澀哭腔。
城東濟世堂?
貳心道,她又要掉眼淚了。
他麵上不動聲色,內心卻痛如刀割,卻還要自虐般等著聽她為顧沅誘他入圈套,一字一頓地問:
“淩寒,我曉得你還在生我的氣,但在摘星樓門外的事,我已經知錯了。你給我個機遇,讓我出來給你賠罪好不好?”魏思音很儘力地仰著頭,恨不得踮起腳尖和他對視,讓他瞥見她眼裡的樸拙。
以往的這兩樣東西都是綠漪和幾個廚娘做的,她們的技術都非常高深,這麼粗糙的東西,也就隻要他麵前這不知羞的東西能做出來,然後當作寶貝似的巴巴地捧過來。
瞧見那綠豆糕不如昔日精美,蓮子羹裡的蓮子也明顯撒多了些,淩寒內心微動。
以是,從不下廚的公主殿下真是親手為他做了吃的?
那麼魏思音這時派他去濟世堂,是打的甚麼主張?
淩酷寒著臉說完,魏思音眼裡的淚水就在眼眶中打轉。
他派去盯梢的人稟報導,濟世堂四周有幾十名影子暗中保護。
淩寒嘴角勾起淺淡嘲笑。
在摘星樓外,顧沅在她耳邊悄聲說的那句話,又是說了甚麼?
每回哭都讓貳心疼不已,而她也樂得如此折磨他,玩弄他。
淩寒聽到這番話眸光驀地暗下,抬眸緊盯著她道:
“公首要讓主子做甚麼?”
她的眼睛過分清澈,他彆過甚不再與她對視。
魏思音麵前有些恍忽。
他就曉得,她對他統統的好,都是有所圖謀。
“公主,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