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又感覺古怪,公主如何俄然就變得和之前不一樣了,明事理了很多?
沉默半晌後,魏思音抬眸望著綠漪,眼裡淚光已經散去,目光灼灼,“綠漪,你說得對。”
綠漪心細,當真推算起來,就發覺到公主的竄改是從淩內侍受刑那一日而起。
翻了就翻了,但她懂他的率性和高傲,他是毫不會承認的,隻會在歸去的路上給她擺臭臉,以後她就有的哄了。
要想完整崩潰顧氏根底,她必須先竄改本身。
綠漪本來覺得她是在說反話耍性子,但見她神采竭誠,纔信了她是實話。
想到那日魏思音不顧暴雨淋身,在雨中望向一身傷的淩寒,眼裡那讓民氣驚的殘暴戾氣,另有掩蔽在戾氣之下翻湧不止的深深懊悔,此中摻雜著的情義深似海。
而她就是要讓他不安,不安到茶飯不思展轉反側,不安到心如火燒煎熬難耐,卻不能將分毫透露在臉上,還要在人前持續裝他光風霽月的如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