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秋姑姑說,我不在時,你也有好好上藥。”魏思音又切近了些,柔聲道,“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你的傷有冇有好一些了。”
“還不把藤椅抬來,送賢妃娘娘去淨心宮靜養?”
魏思音擰著眉頭,感覺他說的話的確太討厭了。
淩寒的眸光一沉,逃也似的挪開眼。
她倏然變色。
在淩寒眼裡,她堂堂大齊嫡長公主就是個隻曉得吃的饞丫頭?
怎料皇祖母聽後大怒,命我不準再摻雜此事,還說馬上就要遣人送姨母去淨心宮。”
皇祖母詰責我這話是聽誰說的,阿音不敢供出姨母,便說都是我本身想的毫不是聽了姨母您的調撥。
“公主說甚麼就是甚麼,主子不敢爭辯。”
她的眼睛生得極美,眼尾似挑非挑,特彆是當她用這個略帶俯視的角度看人時,
淩寒避了半步,“這分歧禮數。”
“主子會的東西,都是主子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