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音早就猜到賢妃要有此一問,安靜答道,“這些您就莫問了,我自有體例。”
“姨母戰役康會一向站在你這邊。”
這一刻她猛地認識到,沉香之死並不是結束,而是開端。
賢妃心中已有答案,卻裝出猜疑不解的模樣,“是誰?”
差點冇坑死她!
魏思音望著賢妃,又道:
“幸虧在宮中,阿音另有賢妃娘娘戰役康mm陪著。”
心急之下,賢妃未免亂了分寸,一貫神情溫和的臉上此時卻現出幾分咄咄逼人來,“阿音,你總不會枉顧昔日交誼,見死不救吧?如許的話,顧世子也會對你絕望的。”
就在她暗自對勁之時,在太後身前服侍的女官白貞來了。
魏思音缺心眼般噘著嘴,怒聲罵道,“這貴妃奸刁無情,真不是個東西,為了袒護罪過,連自家親戚都殺!”
這賤人算她哪門子姨母?
賢妃這番話,是魏思音宿世時聽過無數遍的。
有些事她藏得再深,也經不起查,萬一查出甚麼蛛絲馬跡……
說罷,便非常焦急似的下了床。
“還能是誰,當然是阿誰受貴妃教唆的薛家表弟!”
安靜到像是涓滴不為所動。
這不是她第一次操縱魏思音對於太後。
她真正的姨母是鎮國將軍之妻,堂堂正正的一品誥命夫人。
聞言,賢妃花容失容。
魏思音曾經真的信了她的話,被打動得無以複加。
她趾高氣揚的模樣讓賢妃氣得牙癢癢,恰好又拿她冇體例,隻能在內心痛恨顧沅犯了胡塗,為何要把這麼首要的事奉告魏思音這個蠢貨?
太後將她支走就是為了徹查常寧宮。
“但我冇有對不住她,這都是她欠我的!誰讓她生下來就高高在上,而我卻隻能給她當綠葉烘托?”
終有一日,她要讓賢妃先活下落空統統,再親手剖出她的心肝祭奠母妃。
“而你平康mm又最是多愁善感。如果讓她曉得此事,她為姨母憂心,不知要哭得甚麼似的,她那身子可經不住這麼糟蹋啊!”
“瞧姨母這話說的,阿音那裡是這類狠心冷酷的人?您戰役康mm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剛纔不作聲,隻是在想該如何讓皇祖母轉意轉意。我這就去找皇祖母!”
賢妃說,如果當年能用她的死來換皇後活,她定毫不躊躇親手挖出心肝餵給她的娘娘。
賢妃稍稍撥出一口氣,而後便放心等候太後變動懿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