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蜜斯,白日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你若冇聽清,我不介懷再說一遍。”
一杆銀槍如電般飛梭而來,柳玄辭眉頭一皺,將秋月往身後一拉,回身將銀槍踢飛,銀槍在空中扭轉幾圈,他猛地回身又是一腳,銀槍再次飛出,隻是此次飛的方向,倒是他家的湖,銀槍直接落入湖中,一滴水花也未濺起。
彆人聽不懂,柳玄辭倒是能聽懂獸語,小狐狸奶聲奶氣地罵渣男,罵了三十多遍,他手中的魚情不自禁地再次滑落水中。
“那我的賠罪呢?”
“你給本蜜斯站住!”
柳玄辭隻是一味防備,卻未和她真的脫手。
柳玄辭直接拉起她的手,將夜明珠放在她手上,秋月將珠子緊緊握在手裡,微微施禮。
“隻是…想起年幼時,爹第一次送給我的東西,便是夜明珠,隻是厥後抄家時,都被拿走了。”
秋月說到前麵越說越小聲。
一聲冷冽帶著慍怒的聲音從上方響起,二人向上看去,隻見一身紅裝的夏思祈,手握一杆銀槍,正站在樹枝上盯著他們。
柳士勳看著這兩人,幽幽地說了一聲,導致這兩人手中同時一頓,吃魚乾飯的速率變得更快了。
但是這在夏思祈的眼中,卻讓她更加憤怒,就像是一對才子,佳耦同氣連枝,對抗本身這個反派,她眉頭緊擰,小嘴一撅大聲嗬叱。
“秋…秋月,白日對不住啊,我不曉得你在那邊。”
“你大早晨在我柳家樹上,還拿銀槍偷襲,秋月不會武功,如果被你傷到,隻怕她性命不保。”
“秋月,明日記得彆忘了提示他水療啊。”
“不,秋月不是想要夜明珠。”
柳玄辭正籌辦再說甚麼,一雙冰冷的小手悄悄握了他一下,另一隻手在他背上輕撫,倒是秋月走了過來,秋月見他如此活力,不知為何內心生出一陣擔憂,情不自禁地就走了上來。
夏思祈一頓腳,從樹上飛身而下,舉掌向著柳玄辭攻來,秋月已然退到了遠處,她不會武功,天然不想成為拖累。
“誰讓你白日疏忽我,我美意給你機遇,你卻和這個女人就這麼走了!”
秋月神采安靜,聲音卻不低,語氣清冷卻有著咄咄逼人的氣勢,眼中倒是毫不害怕,冇有一絲荏弱。
方婉問一句,柳玄辭和秋月身上顫一下,兩句問完這兩人愣在了當場,已經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柳玄辭歎了口氣,從懷裡拿出一顆珠子。
“我那是見到河底有好多貝殼,然後就發明瞭這個。”
柳玄辭眉頭緊皺,臉上怒意大盛,烏黑的眸子中閃過淩厲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