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扶月瞥了眼他手臂上的紋身。
江扶月挾著人往外撤,“發甚麼愣?還不走?!”
蔣涵目露茫然:“甚麼另有一個?不是大哥,您到底在說甚麼啊?”
“什、甚麼堂口?”
卻在半空被人硬生生截下,男人怒而轉眼:“哪個多管閒事的啊!”
“啊――”頭皮傳來劇痛,令她尖叫出聲。
不平氣,帶點難以發覺的小委曲。
蔣涵聞言,也不氣,隻看著江扶月傻笑,嘴角破了,沾著血,白胖胖的臉頰還掛著五個手指印。
“不是我都還你了,如何還要走?”
出了巷子就是骨乾道,既有黌舍保安巡查,另有交警在執勤,給他們一百個膽量也不敢追。
江扶月收了試卷,書包掛到肩頭。
江扶月眸色一暗,手上力道減輕。
“想跑?!明天不把你們揍我弟那筆賬算清楚,一個都彆想走!”男人抓住柳絲思的長髮,猛地用力把人強拽返來。
過了五分鐘風俗秒回的人卻毫無動靜,她挑眉,收起手機,徑直出了校門。
他哪隻眼睛看到她在太陽底下?這裡明顯有一大片樹蔭,底子曬不到。
兩人離得近,易辭又聞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帶著陽光的暖燥和草木的清爽。
他再退半步,兩手攤開,以便本身更完整全麵地閃現在她麵前。
“虎哥,”一群小弟圍上來,“追不追?”
說完,丟開他,轉成分開。
男人眼皮一跳,她還想乾甚麼?
易辭還想攔,被少女一個警告的眼神釘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