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何也想不到,南府竟然做得這麼絕……
翌日淩晨。
不愧是鏢局出身的大蜜斯,跟她斷絕南府蛀蟲的設法不謀而合,做事乾脆利落標緻極了!
南小茜紅著眼睛:“我們家被害成如許,你歡暢了吧?!”
荷葉和餘味捧著茶點侍立在側,嘗心抱著團扇擯除蚊蟲。
南寶衣太忙了。
溫氏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二夫人這是何意……”
南寶衣手忙腳亂地彈兩下琴,又從速去下棋,“二哥哥你有話等會兒說呀,我忙著呢。”
她上輩子真是瞎了眼,放著這麼好的伯母不靠近,非得去靠近柳氏,該死落得凍餓而死的了局!
“二伯母……”
是啊,她該恨的人是南胭!
南寶珠吐吐舌頭,跑到中間吃點心。
這是要乾甚麼?
南寶衣回到花廳,歉意地朝二伯母福了福身,“二伯母,都是我不好,非要鬨著去上學,才叫小堂姐捲進了打鬥的事情裡。”
南寶珠高興地朝溫氏扮鬼臉:“去官府說道說道!”
她右邊也坐著一名老先生,麵前擺著棋盤,正苦思冥想。
“砰”的一聲,她把一大摞帳本擲在溫氏麵前。
南寶衣望去,二伯母正帶著南寶珠踏出去。
小女人為甚麼這麼蠢?
最後忙得不曉得如何辦纔好,抬手就把一盤顏料扣本身腦袋上!
“你忙甚麼?”
南寶衣欣喜,倉猝謝過江氏。
二伯母出身鏢局,身上自有一股利落霸道的匪氣,不管是持家還是談買賣都是妙手,在蜀郡婦人當中很著名。
蕭弈無言以對。
南寶衣鼻尖發酸,倉猝抱住江氏。
蕭弈從寢屋出來,瞥見花圃裡一片熱烈。
南寶珠的尾巴將近翹到天上:“再冇有你們這些親戚!”
遠瞭望去,吹拉彈唱琴棋書畫全數齊活兒。
她笑容勉強,“二夫人,我們都是親戚,何必做得這麼絕?”
南胭,可愛至極!
她麵前擱著一架古琴,教古琴的老先生坐在她劈麵,手指如飛彈得非常努力兒。
一萬兩千兩白銀……
她左邊坐著一名老先生,可勁兒地提筆作畫。
最妙的是,另有一名老先內行捧四書五經,正站在她背後點頭晃腦地朗讀。
“不哭不哭……”江氏和順地摸摸她的腦袋,“我聽母親提起,你要插手花朝嘉會,籌算給家裡爭光?”
溫氏捏著團扇的手突然收緊,狠狠剜了一眼南小茜。
她嘲笑:“豈止要補償一萬兩千兩白銀,這些年你們家拿了我們南府多少銀子,今兒全都得給我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