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了晃神,本身仍然趴在池宴忱的身上。
我身上的套裙,全部被他提到了腰間。
我像一條被抽去脊骨的蛇,虛綿有力的癱在他身上。
池宴忱聽了,陰沉沉的盯著我,臉龐繃得像千年冰山一樣。
我拿起藥膏看了看利用申明,這是外塗的,把藥膏塗在燙傷處就行了。
“你把我‘那邊’燙傷,莫非讓彆的小護士來給我上藥嗎?”
“你說呢?”池宴忱呼吸一促,帶著窮窮凶惡。
他精準的預判了我的進犯,當即抬手接住了我彆的一隻手腕。
“塗的已經夠多了,再塗的話,會不會過敏呢?”
“多塗點。”
……
“哎!少奶奶你……你太不懂心疼人了。你如許會把少爺的身材搞垮的,你曉得嗎?”
“我暈。”
“池宴忱,你是我見過最無恥的男人。”
更像是暴風雨中落空操控的劃子,不竭的被波浪淹冇顛覆。
我聽了好想吐血,更想一巴掌把他頭打爛。
我愣了愣,震驚的看著他,“我給你上藥?”
“天呐~,少奶奶,你這是在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