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期南負手而立，“如果能換來大梁昌隆，我想後代的評價也不會全都是罵聲。”

薑昀今後靠，手指在桌上慢條斯理地敲著，“說說看。”

謝期南在飛鶴核閱的目光下，娓娓道來，“康王雖不堪大用，但他很聽話，也曉得本身的本領不敷。他現在隻能依托侯爺，待他繼位今後，我便將他身邊的權勢全數節製住，他還是隻能依托侯爺。”

“部屬有一計。”謝期南拱手作揖，像是完整冇有重視到飛鶴相看貨色的眼神。

“他不必然曉得他見的是誰。”薑昀倒了盞熱茶遞給飛鶴，“喝點熱茶驅驅寒。”

薑昀點頭，“起來罷，我叮嚀你兩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