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容恩拉著他的手,慢條斯理地撫摩著他的手指,“嗯……就先偷走她一雙手吧,我信賴,曉得小佛堂的人不會多,我們是不測,那付貴妃呢?”
如果在常日裡,鄭容恩現在定然要嗆他兩句,高高在上的貴公子曉得甚麼,她們兩人就算有嫌隙有隔閡,也絕對不會反目成仇的。
千山站在她身後,給她捏著肩膀,“看過了,如果娘娘需求,我能夠把佛堂內裡的東西弄出來。”
這一句話直接把鄭容恩紮得眼睛通紅,她埋藏在心底近二十年的東西,就在這個陰雨天被他堂而皇之地翻了出來。
特彆是薑昀找到她以後,她更想名正言順地進入薑家祠堂祭拜,她要的未幾,就是名正言順地走進祠堂就行,哪怕隻是藉著故交的名義。
千山把碟子裡的糕點擺整齊,“那,我們現在做甚麼?”
千山不解,“為甚麼放在安嬪宮裡,寧王母子膽怯,不頂事。”
鄭容恩沉默了半晌,“這纔是薑家的先人。如許的你,纔是薑昀敢信的人。她走了就把統統交給你,這實在信賴得很啊……”